专访济南信和家具有限公司李云清\红木家具销售为何遇冷：价格空间被透支

伍炳亮先生近照人工种植40多年海南黄花梨（左）与野生海南黄花梨（右）制作的家具对比人工种植40多年海南黄花梨（左）与野生海南黄花梨（右）细节对比人工种植30多年海南黄花梨树干与横截面(中心红色部分为“格”)

近月来，关于“海南黄花梨价格狂跌，如今900元/公斤少人问津”的消息在网络上被疯狂转发与传播。对此中国家具协会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席团发表声明澄清这条消息是对多年前一条假新闻的复制与转载。近期，关于海南黄花梨是否一木难求，自然资源是否枯竭等等问题已成为媒体关注热点。那么，黄花梨的“暴跌”传闻来源于哪里？价格高涨的背后是否因“炒作”而起？消费者又该如何收藏黄花梨家具？带着这些问题，我们对文化部艺术品鉴评估委员会委员、中国家具协会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席伍炳亮先生进行了专访。

记者：我们注意到前一段时间，在网络上有一条《海南黄花梨价格狂跌，如今900元/公斤少人问津》的消息被疯狂转载，请问这条消息中提到的“海南黄花梨价格狂跌”的说法是否属实？

伍炳亮：这条消息我也看到过，一些业内朋友也曾专门打电话过来向我询问这消息的真假。只要在网上稍稍搜索这篇文章，我们就会很容易发现，这条消息发布的消息，是对2008年一条题为《海南黄花梨价格半年狂跌九成》虚假报道的复制与转载，也就是对六年前这条假消息的“复活”！在2008年这条消息传播的时候，我们协会已经组织了媒体记者前往当地调查，证实了该篇报道的严重失实，并在调查结束后，通过新华社与《羊城晚报》对“暴跌”传闻进行了澄清。这次的谣言通过网络平台传播之后，中国家具协会也及时发表了声明进行了澄清。以前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第一时间》对此也有专门的调查与报道，证实了所谓“海南黄花梨价格狂跌”不过是一条彻底的谣言。

记者：虽然中央电视台与中国家具协会均出面进行了调查和澄清，但是这条“暴跌”的消息仍在网络不同媒体转载传播，近年来黄花梨价格的涨跌总是成为关注的热点，其真实的价值到底如何？也让消费者陷入迷茫。6年前一条黄花梨价格“暴跌”的虚假消息为什么能够在今天仍然兴风作浪？您认为主要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伍炳亮：近年来关于黄花梨“暴跌”的假消息虽然层出不穷，但内容基本是一样的，例如这次“黄花梨狂跌”的谣言只是变了一下标题，将六年前的那条虚假消息简单复制，用网络再次进行传播而已。这条多年前的假新闻，还能够被翻出来兴风作浪，反映了在这个快读时代的一个现象：大家盲目转载的多，去认真调查市场实情的少。在缺乏对红木家具行业基本专业知识的情况下，又缺少认真调查客观分析的态度，一些媒体工作者往往是考虑用什么样的标题，什么样的内容来吸引读者的眼球，制造轰动效应。在这样的报道心态下，其编写的文章自然是偏离市场行情、漏洞百出的。真正要了解黄花梨价格，最简单的就是从木材交易商、黄花梨家具制作行业和收藏者等这些“一线”人员那里去调查，当前真实的成交价格就是黄花梨的市场价值。

这类“狂跌”的谣言又为什么能够引发大家的关注呢？黄花梨的收藏价值已经得到消费者与市场的认同，尤其是海南黄花梨，在红木国家标准5属8类33种之中，是我国所独有的，野生林木资源也已经枯竭，因此其价格在近十多年来一直是稳步上涨。从消费者的购买心理而言，当然是希望它的价位能够下跌，所以当大家看到这类“狂跌”的消息时，难免“听风就是雨”。这种消费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也从侧面反映了消费者对黄花梨的喜爱。

记者：近日有报道声称“黄花梨‘一木难求’系恶意炒作”，请问目前黄花梨木材资源是否真的到了“一木难求”的程度？甚至面临“绝种”的危机？回顾近十年来黄花梨价格的持续上涨，涨价的背后是否有人为炒作的因素？

伍炳亮：黄花梨分为越南黄花梨与海南黄花梨两个产地。海南黄花梨产于我国海南岛，其野生原生林在明清两代经过大面积砍伐已经被消耗殆尽。所以到我们现在，留存下来的能够用于制作家具的老料都非常紧缺。改革开放以来，我们行业用于制作家具使用的海南黄花梨木材大多数都是一些存留下来的树根树头、海南当地拆房旧料、老家具的拆解料，如门板、床板，还有一些米柜、锅盖、农具等等，而在现在，连这些材料都很难找到了。海南黄花梨木材的老料“一木难求”，是不争的事实。

海南黄花梨是否到了“绝种”的程度？这个说法不严谨。“绝种”也就是物种灭绝，是指植物或动物的种类不可再生性的消失或破坏。海南黄花梨虽然稀缺，也是我国的濒危植物物种，但说它“绝种”是不符合事实的，因为现在海南岛及沿海的一些地方，仍在大量地人工培育、种植黄花梨树苗。

至于说黄花梨价格上涨是否因为人为“炒作”？这种说法我认为是比较武断简单的。黄花梨的价格高昂不是由国内发起的，而是在几十年前国外各大博物馆和收藏机构蜂拥而至，大批收购黄花梨明式家具开始而带动国内黄花梨仿古家具的制作和市场消费需求的。黄花梨的价格上涨，从改革开放之初到现在已经持续了三十多年，近十年来，其价格涨幅更是惊人。价格上涨的背后，归根到底就是黄花梨老料资源枯竭与市场需求加大，供需矛盾加大引起的。在这整整三十多年中，无论是黄花梨的老家具，还是新家具，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无论是木料还是工艺品，都在上涨。谁有能力和实力能够在世界范围内坐庄炒作？不去客观分析供需关系，而简单地认为海南黄花梨价格高昂就是炒作的结果，这种看法是比较盲目的。

记者：您刚刚提到黄花梨木材老料资源枯竭，您同时也提到了海南当地正在大量人工培育和种植海南黄花梨树苗，价格上涨是供需矛盾失衡的结果。那么，如果人工种植的海南黄花梨推向市场用于家具制作，黄花梨老料以家具的价格是否会随之下跌呢？

伍炳亮：对这个问题的判断，我们需要对海南黄花梨有个基本了解。海南黄花梨的生长周期缓慢，需要历时百年以上才能成为家具制作所用材料，这是它材质缜密细腻，纹理通透瑰丽的重要原因之一。海南黄花梨这种树很特别，并不是直径长到几十公分了就可以开出同等规格的板料，因为制作海南黄花梨家具真正取用的只是木材中心深红色的“格”，格之外的都是不能用的边材，也就是白皮而已，只有采用木材中心部分的“格”来制作家具，才能具备美轮美奂的色泽、纹理效果。从制作家具的选材要求来看，人工种植二十多年的海南黄花梨树木虽然有碗口粗，但是其中“格”的直径往往只有手指头粗细，只能用来制作些手串、念珠等小工艺品，根本无法用来制作符合古典家具选材要求的仿古家具。人工种植的海南黄花梨真正成为家具用材需要历时百余年，如果采取一些刺激它生长的方式来缩短生长周期，其密度、油润程度肯定要没办法与野生的海南黄花梨媲美。因为成材期的缓慢，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目前来看，人工种植的海南黄花梨并没有办法缓解供需矛盾，其木料价格还将持续上涨。我是非常赞同人工种植海南黄花梨的，因为无论从拯救濒危树种的角度还是改善生态环境都有很大作用，值得肯定！但如果想通过这种方式在短期内扭转黄花梨的紧缺局面，我认为是不现实的。

记者：黄花梨的新料难以改善当前黄花梨的木料紧缺局面。那么，进入2014年以来，黄花梨的真实木材行情又是怎样的呢？请您具体谈谈。

伍炳亮：我们业内将黄花梨分海南黄花梨和越南黄花梨两种来说，它们之间的价位仍然存在数倍的的差距。2014年2月26日，我在前往海口市参加中国家具协会主席团工作会议的时候，曾经考察了海南黄花梨材料市场。发现市场上的海南黄花梨制品大多是手串、烟斗、茶壶、饰盒、根雕之类的工艺品，海南黄花梨家具则难得一见。在前两年，海南黄花梨材料经销商每年还有机会能够在民间搜集到五千多公斤的老料，但从去年开始，能收集到的海黄材料数量大大减少，海南黄花梨的木材价格较往年也有25%左右的涨幅。现在市场交易都是针对每一根木材的品相来秤斤论价。例如，直径15厘米左右、长度1米的野生林老料，每市斤价格在1万至1.4万元左右；直径20厘米左右、长度在1米到1.5米的老料，每市斤价格在1.2万至1.7万元之间；直径25厘米左右或较长的老料，每市斤价格在1.8万至2.2万元左右，折合每吨2千万至4千多万元。

越南黄花梨方面，早在前几年越南就已严禁越南黄花梨材料的出口，目前如果想要购到越南黄花梨木材只能依赖于早几年一些企业和收藏家们库存下的原材料。据初步统计，在全国范围内即使出高价购买越南黄花梨木材，能购买到的总量也难以达到一百吨。如今，越南黄花梨原材料也到了按斤论价的地步。一般能做家具的上等板料每吨价格约800万元；宽40厘米左右，较为平整的板材每吨价格近千万以上。

记者：从长期来看，黄花梨的价格还将持续上涨。对于准备投资收藏黄花梨家具的消费者，您有什么建议？

伍炳亮：对于黄花梨家具的投资收藏，我是不赞成“唯材质论”的。“唯材质论”追求某家具材质的名贵而忽视家具真正的文化艺术内涵。虽然黄花梨木材价格一直在持续上涨，但并不是所有的黄花梨家具都值得收藏。款型和工艺不好的家具，往往还不如材料的上涨空间大，因此近年来已经有专门的木材经销商将一些款型不好的黄花梨家具回收拆开后当作材料来卖。例如现在海南黄花梨做椅子的老料，每市斤价格约1万多，我前段时间看过一把海南早期民间“土做”的黄花梨圈椅，按照现在市场行情来算，光是料的价格就值两百多万，但因为本身的设计款型和做工工艺太差，所以开价只有80万左右。还有在中越边境的一些越南工厂制作的越南黄花梨家具，用料也都很足，但是造型臃肿不堪，工艺粗劣，最终也是家具卖不出料的价。精品黄花梨家具的升值潜力和收藏价值是一些普品很难比拟的，所以我们在投资收藏黄花梨家具的过程中，一定要有精品意识，将“型”、“艺”、“材”、“韵”作为全面的、严格的判断标准，以此来选出自己喜欢的精品家具来。

来源：中国红木家居网

《日本经济新闻》2018年9月29日报道称，由于长年低迷的木材价格开始上涨，在“二战”后种植、已经迎来砍伐期的山林被人盗伐的案例不断增长。
根据宫崎县森林经营课的统计，各市町村2015年度森林盗伐咨询件数为4件，2016年度为19件，2017年度激增到了42件。2018年度截至7月已经有10件。能够作为木材使用的杉树树龄需在50年以上，树高20米，直径超过30厘米。要砍倒这种树并从山里运出来，需要技术和设备，因此推断伐木业的不良人员参与了盗伐。
盗伐的直接原因是木材价格上升。杉木原木的价格目前涨到了1.2万日元一棵，而在2013年时为6000多日元一棵。这可能是因为中国等亚洲国家的包装箱生产需求增加，导致价格一路上扬。
报道称，日本林野厅2018年3月首次实施了关于盗伐的全国调查。结果显示，从2017年4月至2018年1月间，各都道府县盗伐林木的咨询件数共有62件，其中包含宫崎县在内的九州·冲绳地区有33件，关东地区有9件，北海道、东北地区有8件，中部地区有5件，近畿地区有4件，四国地区有3件。
日本林野厅称，宫崎县等气候温暖的九州南部地区正好迎来砍伐期，此时，盗伐问题有可能在日本全国蔓延。林野厅于2018年4月要求日本全国的自治体、警察、林业相关团体推进巡逻等盗伐对策。例如，宫崎县警方正在暗中调查多起盗伐案件，要求采伐申请人提交住民票(类似于中国的户口簿)和登记簿副本等，进行严格检查，以防止顶替已故山林所有者冒名申请。

感悟古典家具发展历程

选题背景：

当代古典家具发展起步较晚，约从2003年开始，才在家具市场崭露头角，并迅速崛起。至2013年结束，古典家具产业已在当代走过第一个十年。这个十年，是古典家具发展的黄金十年，行业从无到有，从起步到繁荣，仅仅用了十年时间。而走到第二个十年的转折点，行业是否还会如第一个十年那般快速发展？面临着哪些新的抉择和机会？要想迎来第二个黄金十年，行业要做好哪些准备，补足哪些功课？

作者：冰冰

本期专题，以“十年”为关键字，邀约国内古典家具产业的名家、名企，总结过去的十年，并为下一个十年谋篇布局。本文是对杨波先生的专访。

记者：如果要您用5个关键词总结过去的十年，您会给出哪几个词语？

杨波：5个？我恐怕一下子想不了那么多，对我来说感受最深的有三个：发展迅猛，参差不齐，以及复古心态。

发展迅猛是指整个古典家具产业十年来的运行轨迹，这是中国产业经济调整发展下的必然；参差不齐是指家具产品的品质，这是迅猛发展的副产品；这两点其实大家都看到了。我主要谈谈第三个关键词，我想表述的是复古心态在逐年放大。比如2003年左右，消费群主要集中在50岁以上；2005年是40岁左右:2年里年轻了十岁；再到近两年，好像是突然之间大家购买欲一下子迸发出来，复古心态波及到了更年轻的二三十岁的年轻一代。房地产也是，2005年以前没中式房地产概念，那年起就开始有了中式房产、中式装修。现在我们的大客户，很多是70后，不像过去年龄受家庭经历影响，年龄大的过去体验过这些东西骨子里就种下了根。现在不同，经营做得好的，经济基础好的，文化素养高的，都喜欢上了，家里、会所都要做成中式的，体现身价地位。总之，年龄覆盖、人群覆盖面更广了。不少富豪都喜爱它，不像欧式家具那样富丽堂皇，而是低调的奢华，有文化内涵，不显山露水，又让人小觑不得。

记者：在过去的黄金十年中，杨先生可谓是古典家具界风云人物。回顾过去十年，总结您成功的秘诀，您认为是哪几个方面的原因，成就了今天的杨波？

杨波：应该说，诚信和定位成全了我。

这一行与其他行业不同，都从作坊式生产起步，产品内涵丰富，材料品类很多，主体制作工艺内部榫卯结构表面看不见。消费者如果不是行家，对黄花梨、紫檀材料和制作工艺就看不明白，这为偷奸耍滑、偷工减料提供了空间。而我一直奉诚信为圭臬，老实本分做事，十年过去，获得消费者广泛认可。现在做出了品牌，到这一步，就更没必要掺假，卖就卖真材实料、真工艺、真品质，决不可因小失大。

再就是定位，如果十年前定位于草花梨、鸡翅木，也没有今天的元亨利和杨波。有了高端材质定位，随之就有了高端客户群定位。他们与普通百姓不一样，普通人几十万得勒紧腰带，他们则成百上千万都能承受。定位越高端，文化艺术含量越丰富，你看近年拍卖会创天价的古典家具，都是材质高端文化艺术含量高的东西。黄花梨比十年前涨了四五百倍，草花梨涨了不到十倍。以高材既能沿袭传统制作工艺，又能在时代语境下推出结构、款式让人认可的产品，所以一直以来都供不应求。

记者：回望过去十年，除了财富上的积累，您还积累了大量的新旧黄花梨家具，认识了大量圈内好友，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旅程。十年积累中，您最看重的是哪个方面？为什么？

杨波：我最看重的是广交朋友，并通过朋友拓展了自己的文化积淀。

通过制作黄花梨家具，认识了收藏界很多风云人物，他们都有几十年积累的丰富经验，让我步入相关领域能省几十年时间，能很快历练眼力，培养心性。通过认识艺术水准高的大艺术家，不光是新老家具，还有字画、奇石杂项等方面，都帮我掌眼把关，这才造就我现在也成了收藏家。如果没交这些朋友，靠我个人误打误撞，肯定会走很多弯路，甚至头破血流。收的家具即使材质、工艺达不到收藏水平，起码还有基本使用价值，如果是字画，看走眼那就一钱不值了。

记者：您真正进入古典家具界始于何时？在此之前，您从事过的职业有哪些？为何会选中古典家具行业？

杨波：我真正进入这行其实就在1998年。以前开过出租，做过餐饮、电器等行业。最后选中这行是缘分。我出生在古典家具之乡，从小受影响，骨子里有这因子。后来终于被发小拉了进来:他资金不够，让我合伙出些钱。没想到进来后一发不可收，越来越喜欢，越走越远。

记者：在过去十年中，您不仅直接或间接推动了国内红木家具产业的发展，这个行业也成就了“黄花梨教父”杨波。可以说，黄花梨能在过去十年获得如此巨大的经济效益和文化价值的肯定，应该记上杨波一功。您当初选中黄花梨作为主要推动点，出于哪些原因？

杨波：主要是痴迷，从气味到纹理到家具的意韵。黄花梨历史上创造过那么一个高峰，现代存量又那么少，我就不断地寻找，越找越做越上瘾，一直到现在。十年来，我几乎每年都要跑十三四次海南，每月一趟还多。把料弄到手，做出传世精品，得到行家眼光认可，这是一种最高的快乐。后来我的行动又推动了海南以及南方多个省份的种树热潮，看到资源的复兴和传承有了希望，这种快乐比对财富积累的认可还要大。

记者：下一个十年中，您最看好的原材料是什么？

杨波：缅甸红酸枝:奥氏黄檀，俗称“白酸枝”。

这是我们在收购和收藏老家具的过程中，发现的以前少为人提及的材料，它木性稳定，纹理美丽，性价比高，设计制作成家具后优势同样很突出。眼下交趾黄檀等材料日益稀缺，要让国人体验到传统家具的美，又具有良好的性价比，企业有责任去开发新的替代材料。几个月前我接受采访时曾透露过这个消息，我自己还没来及下手，现在白酸枝价格就已涨了上去。不过目前价格还低于微凹黄檀。其实以前交趾黄檀也低于卢氏黑黄檀，现在不仅赶了上来，而且是卢氏的几倍了。我相信不久后白酸枝也会远超微凹黄檀。

记者：走过第一个黄金十年，行业的大多数领袖企业都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进而在思考下一阶段的健康有序发展。您作为本届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席，对下一个十年行业的健康发展，有着怎样的思考和建议？

杨波：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把我们这一行完善成真正的文化产业，突出文化内涵，而不能仅仅讲品牌、奢侈品。古典家具几百年来传承有序，文化底蕴深厚，艺术含量丰富，我建议大家多朝这个方向努力，让古典家具真正成为中国文化的一张牌。

记者：对企业来说，与十年前相比，现在面临的竞争十分激烈。如何在下一次起跑中领先一步占领先机，是非常重要的。您作为元亨利掌门人，对企业谋篇布局方面，有何看法？怎么样才能比别人抢先一步，占领时间差？

杨波：下一个十年，会与上个十年截然不同。上个十年大家都在想怎样扩大自己的规模、销量、覆盖面，而下一个十年的发展文化是核心竞争力，要让文化渗透进产品，体现于品牌，这方面谁能领先一步，谁会独占鳌头，成为“霸主”。

记者：在您看来，下一个十年与上一个十年相比，发展的利弊有哪些？

杨波：利的方面：产业有了丰富的运营经验，随着社会经济发展和人的心态变化，施展的平台更广阔。弊端是资源更加稀少，浪费现象还会存在一段时间，产业需要整合转型，但转型难度非常大。企业要在文化上提高自己，还要引导消费者把目光聚焦于文化内涵。

记者：如果请您谈谈对下一个十年的期待，您最理想的行业发展状态是怎样的？

杨波：比较理想的状态，还是需要大家历练企业内涵、产品文化内涵，提高企业社会责任，练好文化内功，以产品结构赢得消费群。

十余年间，出现了数以万计的企业，消费群也在逐年放大，产业水平是不能在原地踏步的。所做每件产品要对得起资源，要值得收藏、传世、有文化艺术价值。古人写诗“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回首前十年，给人感觉黄花梨好像就是一日耗尽的奇葩。接下来就是紫檀、红酸枝，有多少“花”可以重来？这些材质存量都很有限，不能说我们这代人玩尽了，匆促而过，以后一提起中式家具来，让别人耻笑我们。因此，做出有价值产品是我们这个产业最紧迫的要求，也是社会向前发展的客观要求。

据《布拉柴快讯》报道，6月15日，美驻刚大使史黛芬尼·苏莉文与刚林业部长罗莎莉·马东多在布拉柴维尔签署了一份关于开展林业合作的协议，美将提供12亿非郎（约合200万美元）支持刚打击非法伐木、改善森林碳存量、监督森林火情、红树林地区绘图等项目。据悉，此项合作不仅针对刚果（布）境内的森林，也将扩展到横跨喀麦隆、中非共和国、赤道几内亚、刚果（金）和刚果（布）的2.28亿公顷广袤的刚果盆地。刚果盆地占全球热带森林面积的26%，生物多样性极为丰富，目前已发现10000种植物、1000种鸟类和400种哺乳动物。苏莉文表示，“保障全球福祉、为后代留下一个健康的环境是我们所有人的职责”。

美国发展署在美国国务院的共同支持下发起了“中部非洲环境项目（CARPE）”。根据该框架内容，美国林务局（USFS）自2014年起在刚果（布）进行项目合作。

（来源：商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