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缝中的“红木”：涨价不是，不涨价也不是\一个村办了15家红木家具厂
自今年10月初，被业界视为决定红木产业走向的“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缔约国大会召开之后，老挝大红酸枝、缅甸花梨、小叶红檀、非洲酸枝等红木原材价格蹿涨，这让许多红木家具经销商陷入了“涨还是不涨”、以及“卖还是不卖”的两难境地。
“粗略估计，目前，大连有红木家具经销商上百家，最近，已有商家悄然上调了价格。”业内人士表示，对一部分红木家具经销商来说，红木原材价格疯涨正在成为一道新的“生死考题”。
红木原材“涨疯了”
“最近两个多月，老挝大红酸枝、缅甸花梨价格平均涨了50%以上。”张馨月介绍，以老挝大红酸枝为例，10月份之前，每吨40万元左右，而现在涨到了60万元以上，极品大红酸枝原材甚至达到了一吨100万元。此外，两个多月内，缅甸花梨价格也暴涨了60%以上。
檀馨苑旁边的另一家红木家具店瀚杨红木生活馆销售人员李金珠也表示，近期，很多红木原材价格疯涨，以中低端的刺猬紫檀为例，最近两三个月内，涨幅也超过了30%。
为进一步了解此事，记者又走访了星海古典家具广场及金三角红木家具市场等，经销商们纷纷表示，该轮红木原材的涨价潮异常凶猛。“3个月前，刺猬紫檀主流价为每吨3000元~4000元，现在已飞涨到5000元~6000元了；之前，非洲酸枝每吨4000元左右，如今飙至7000元；缅甸花梨也由每吨12000元~18000元骤然涨至22000元~30000元……”星海古典家具广场“明清宝典艺术家具店”负责人贾一平表示，红木原材在短期内涨幅如此之巨非常罕见。
同样感受到红木原材价格凶猛涨势的还有金三角红木家具市场业户冷红林，“近期，红木原材价格全线上涨，以低端的非洲鸡翅木为例，几个月前每吨3000元~6000元，如今已涨到5000元~8000元了。”
另据业内人士介绍，最近三个月内，各类红木原材价格平均上涨超过50%，涨势之猛不逊2013年。
或永不松动的“禁贸令”
在最近两年红木家具市场不景气背景下，原材价格为何会惊现暴涨呢？“中国是红木消费大国，但由于国内资源已接近枯竭，所以红木原材主要依赖进口。而今年以来，越南、老挝、柬埔寨等国家进一步严控红木原材出口，使得中国红木原材进口量锐减。尤其自10月初之后，CITES对大红酸枝的国际贸易管制延伸到了其木材、半成品和成品上，使得大红酸枝更难进入中国。”张馨月解释说，12月2日，国家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还针对CITES公约发布了一个“红头文件”，要求严格履约，这意味着将来在国内市场上，大红酸枝、缅甸花梨等红木原材会更加稀缺。而且，此轮红木产地国的“贸易禁令”何时松动难以预料，甚至可能永不松动，这必然导致国内市场上红木原材锐减，从而形成涨价动力。
事实上，早在2013年，缅甸、老挝就已经禁止向中国出口大红酸枝等原材了，但并未对越南禁止出口。因此，国内有商人通过越南绕道来进口大红酸枝。但今年越南也停止出口，最终导致大红酸枝价格暴涨。
“‘贸易禁令’对于红木产业素来影响巨大。”张馨月表示，比如，2013年6月《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正式生效，7种红木树种进出口受到限制，加之大量游资推波助澜，红木原材价格一度疯涨，有的半年内涨幅达200%以上。然而，也是因为2013～2014年的恐慌性、跟风性消费透支了购买力，使得最近两年红木市场陷入低迷。
面粉比面包还贵？
对于红木家具经销商来说，红木原材价格疯涨不是一个好消息。“一方面是红木家具不好卖，需要降价促销；另一方面则是原材价格飞涨，传导涨价压力，经销商身处夹缝之中，面临考验。”李金珠表示，以其店为例，现在的销售额比两年前少了60%左右。
“我们店的红木家具基本没涨价。本来最近两年红木家具就卖不动，涨价就更难卖了。”冷红林介绍，如今，其店内只有一些红木家具小件，如茶水柜、茶几等价格微涨。
“两个多月前，一位客户在我店里看好了一张大红酸枝罗汉床，当时报价是20万元。这几天，该客户决定要买了，但根据工厂的最新报价，这张罗汉床已上涨到25万元了。”张馨月坦率地说，现在，她店内部分红木家具价格已有所上调，尤其是那些珍品涨幅明显。比如，一张海南黄花梨罗汉床售价已由之前的底价800万元上调到1000万元左右了。
“目前，我们店的红木家具也适当地上调了价格，平均涨幅40%左右。”贾一平表示，除红木原材价格飙升外，运输费用、人工成本等也都在涨，一些红木家具到了不涨价不行的地步了。
“当前，有的红木原材价格已比成品家具的还高，形成了面粉比面包贵的倒挂现象。”业内人士表示，因此，一些库存少、销售乐观的经销商不仅会紧跟涨价步伐，还可能会暂时停售那些原材料稀少紧缺的红木家具，等待其继续涨价。
5月11日，笔者在开化县华埠工业功能区汪长金的红木精雕厂里看到，8台红木家具雕刻机在自动加工着红木家具配件，一台台精密的机械设备正高速运转，机床液晶显示屏上的数字在不停地跳动，3名员工正在紧张忙碌着。
华埠镇大郡村位于华埠镇的西南方向，全村有363户人家，分散在6个自然村，全村外出务工经商人员占总劳动力的60%以上，其中相当一部分人员在苏州、东阳等地参与红木家具生产加工，有的成了企业骨干及管理人员。近年来，参与红木家具生产加工的人员越来越多，有的已在外地创办了红木家具厂当了老板;有的则回乡在家门口办起了红木家具厂。村支书汪长金在发展巩固红豆杉苗木合作社的同时，于2014年3月投资40万元购置机器设备，创办了红木家具精雕厂，采取“机器换人”等措施，实行智能管理，大幅降低了人工成本，提高了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当年产值达50万元。预计，今年产值将达到60万元以上。
“现在，我村办厂能人共办了红木家具厂15个，至少有300余人参与红木家具生产加工业。村民们不仅在本村、本县办厂，许多人还在东阳、苏州等地办厂，有的人还把厂办到了广州，甚至走出国门办到了老挝，成了红木家具生产加工专业村。”汪长金介绍说。
9月14日，市心连心服务热线接到群众反映：夹江县三洞镇齐心村1组圣林木业制板厂冒黑色浓烟，望处理。
市心连心服务热线立即联系夹江县政府进行处置，后由夹江县环境保护局回复如下:
接到市民反映后，环保局高度重视，赓即指派环境监察执法人员进行现场调查处理，经现场调查了解，排放黑烟是由于夹江县盛林木业有限公司在点火过程中阀门未及时开启，导致燃料未充分燃烧。环保局要求夹江县盛林木业有限公司立即采取以下措施：一是加强内部管理，防止类似情况再次发生，确保各项污染物达标排放。二是依托镇、村妥善处理厂群关系。
2018年即将结束，这一年家具业最关心的话题之一就是贸易战。
长期来看，中美之间的互补大于竞争，合作的需要远远大于分歧。而对于广大出口导向型的家具企业来说，出于规避贸易壁垒的需求，越南、印尼等国家开始再次进入视野。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中国对东南亚等国家的投资由来已久。
对越南的投资最开始可以追溯到1991年，至今已经历了四个阶段：从摸索研究到因为受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而投资骤减，再到逐渐复苏以及近期平稳发展的阶段。
那么，越南的投资环境如何？家具产业转移有何机遇和风险？又折射了国内家具业的哪些问题？本文将一一探讨。
对外资吸引力逐年增加
据越南外国投资局公布的数据，2017年越南吸引外资达358.8亿美元，同比增长44.4%，创10年最高纪录（截至2017年12月20日）。
在外资来源的115个国家和地区中，日本超越韩国，成为对越南最大投资国，协议金额达91.1亿美元，占外资总额的25.4%；韩国退居第二，协议金额为84.9亿美元，占外资总额的23.7%。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排位上升至第四名，协议金额达21.7亿美元，284个新增投资项目，83个追资项目，817个注资或购买股份项目。
中国在新增项目的数量方面超过新加坡，注资或购买股份的数量超越日本。
此外，据越南外国投资局发布的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中资企业在越南的总注册资本达到104亿美元，投资领域集中在加工和制造业，这两个领域共有916个项目，总价值53.8亿美元。
木材加工出口为主，国内木材供应不足
越南的基础制造业仍然不够发达，但木材加工出口发展迅速。在过去十年间，越南的木材加工产业规模增长了约2.7倍，已经成为世界第五大木材出口国。
根据统计，2017年越南木材加工行业产值为80亿美元，比上年增长了10%，预计在未来10年还将增长200亿~250亿美元。
2018年前7个月，越南木材加工行业产值为53亿美元，如果下半年产值持续增长，将达到全年出口交易额90亿美元的目标。
在距胡志明市东北方向30公里的平阳省，木材加工是其经济贡献最大的产业之一，年产值约40亿美元，占越南木材出口总额的一半。
越南总理阮春福也表示，“需要为木材加工和林业生产行业提供更多的支持，以实现在农村和山区的发展目标，创造就业机会。”
但越南国内的木材供应依然存在不小的缺口。根据越南农业部的报告，到2018年4月底，越南进口了价值6.98亿美元的木材材料，比去年同期增长了2.5%。
据估计，每增加10亿美元的出口营业额，所需材料为350万立方米，而越南国内资源（人工林）只能满足10%~15%的需求。
家具制造和集散地渐成气候
越南林业局的一份报告显示，2016年该国木质家具产品的出口额为51.2亿美元，2017年前9个月出口了55亿美元。家具制造产业主要集中于胡志明市，这里也是越南最大的工业基地。
平阳省聚集了越南50%以上的家具制造商。平阳政府的目标是将其打造成为“东南亚的家具产业中心城市，让世界各地的人都能来这里寻找家具制造业的最新技术”。
平阳人民委员会副主席TranThanhLiem（TTL）表示，“目前正在规划一个家具制造业的工业区：第一阶段为200万平方米，第二阶段将追加200万平方米的规划用地。我们也会优先考虑那些希望投资木工供应行业的投资者。”
其中，台湾凯盛家具2004年进入越南，在位于平阳省的美福工业区投资建厂。根据该公司的官网介绍，公司占地30万平方米，总投资金额超过1亿美金，拥有7条生产线5000多名员工，月产量可达1000货柜，是越南唯一的中高档家具生产企业。
内地家具企业也纷纷行动，包括敏华控股、美克家居、永艺股份、恒林股份等，也纷纷在越南或收购制造企业，或建立生产基地（见下图）。另据报道，A家家居也在2013年布局越南，建立了30万平方米的工业园。
投资越南，机遇和风险并存
越南无疑有着许多得天独厚的优势，例如劳动力成本较低:截止到今年上半年，越南工人月平均工资为553万越盾，折合约为240美元。而2017年美国工人的平均工资高达3099美元，中国工人为635美元。
此外，越南工业用电约为0.45元/度，是国内的一半，外商投资项目还可享受“两免四减半”的税收优惠。越南还与欧盟签署了自由贸易协定（EVFTA），大多数从越南出口到欧盟的手工艺品和家具享受零关税等等。
不过，情况也并不是全部乐观，甚至有许多很难规避的风险和困难。
首先是资源和劳动力的限制。越南木材加工产业较为成熟，但其国内木材供应并不能满足家具制造业的需求。根据越南农业部的统计，现有每年1800万~1900万立方米的木材，只有200万~300万立方米可以用来制作木制家具，其余都是用于生产人造木板的杂木或碎片。
此外，越南还缺少国内所具有的成熟、训练有素的劳动力，且当地工人的劳动强度、主动性和用于工作的时间远不能和国内相比，工资水平也在持续上涨。
最重要的，可能还是政策方面的风险。一方面，越南的木家具产品以针对美国市场的美式家具居多，这将让许多以出口美国为主的家具企业直接和当地企业形成竞争。在越南《投资法》还处于试行阶段的情况下，虽然涉及给外商提供部分优惠政策，但由于法律制定的不完善，外商的相关利益并不一定能时刻得到相应的保护。
更重要的在于，对于中国企业“借道”越南向美国出口的潜在可能，当地政府和协会一直保持着较高的警惕。早在2017年，就有越南媒体针对中国家具企业转移越南一事发文，警示越南家具制造商。
随着中美贸易关系的紧张，越南木材和森林生产协会（VIFORES）呼吁林业部门密切关注美中贸易战的发展，以便能够迅速作出反应。
胡志明市手工业和木材工业协会副主席黄文幸警告称，中国有可能把产品先出口到越南，再从越南出口到别国以享受原产地为越南的产品优惠关税，“这对越南木制品行业来说将是坏消息。”
平阳省家具协会会长兼HiepLongWoodenFurnitureCompany董事会主席HuynhQuangThanh预测，出口木制品将在不久的将来遇到困难，尤其是来自中国的木制品。
越南农业和农村发展部（MARD）越南林业局副局长曹志聪向保证，MARD和工业和贸易部已制定措施禁止来自中国或其他国家的企业将越南视为过境出口到美国的木制家具。
由此可见，家具企业布局越南是必须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充分了解当地情况，谨慎行动，而不能随大流。
本次专家现场评审，通过国家实验室认可的项目有胶合板、细木工板、实木复合地板等7项产品及检测参数。评审过程中，专家组围绕质量管理体系文件化资源审查、体系运作是否有效进行以及检验项目能力是否具备等四个大方面，通过查看现场实验室、现场提问及现场考核等方式，对硬件设施、仪器状态、质量体系文件、运行情况、各种检测记录等逐条进行了认真、严格的审查。专家组一致认为，嘉兴市木制品检测中心（嘉善）建立了有效运行的质量管理体系，具备相应的检测技术能力。
上月初，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期间，仙游古典工艺家具“仙作”成为会场用品。近年来，作为中国古典工艺家具“四大流派”之一的“仙作”，带动着仙游工艺美术产业迅猛发展。2016年，仙游工艺美术产业产值达368亿元，拥有各类古典工艺家具企业3300多家，手工艺品企业1.6万多家，从业人员15万人。
当前，“仙作”产业与其他产业一样，面临经济新常态下的“换挡期”，该如何“换挡升级”？
薪火相传显“仙作”魅力
开料车间里，每一块木材都要经过精挑细选；雕刻车间里，每一次精雕细琢都彰显“仙作”技艺的深厚功底；组装车间里，每一件家具成品都精致典雅、堪称臻品……日前，记者走进获得“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生产性保护示范基地”称号的福建省三福古典家具有限公司的生产车间，从各道工序中，现场感受“仙作”古典家具制作技艺的“巧夺天工”。
“仙作”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历经唐宋元明的锤炼积淀，“仙作”古典家具制作技艺渐臻纯熟，形成了一套独具匠心的艺术风格和完整的装饰手法，成为尽显东方神韵的艺术瑰宝。
历经千年，“仙作”古典家具制作技艺已被列入国家级“非遗”名录。如今，仙游人在传承演绎“仙作”古典家具制作技艺中核心的选材工艺、榫卯工艺、雕刻工艺、镶嵌工艺、髹漆工艺、描绘工艺等“六艺”的基础上，将中国传统文化艺术、民间工艺和现代生活需求、审美趣味融为一体，创作出“实用、观赏、收藏”浑然一体，具有文化、文物品位的“仙作”古典家具，形成了具有行业特色的区域品牌，与“苏作”“京作”“广作”并称为中国古典家具“四大流派”。在“仙作”带动下，仙游工艺美术产业已成为当地最具基础、最具特色、最具优势的富民产业、支柱产业和文化创意产业。
上月，三福作为“仙作”古典家具代表，成为金砖国家领导人厦门会晤的会议用品，屏风、会议桌、茶桌、博古架等各种以明式风格为主的古典家具，分布在主会场和各区域空间，展示了中国传统文化魅力。该公司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继2014北京APEC峰会、2015米兰世博会、2017中欧城市论坛之后，这是三福古典家具代表“仙作”在国际舞台上的又一次亮相，“仙作”古典家具的文化内涵越来越受到世界的认可。
凭借独特的“仙作”技艺，仙游工艺美术产业硕果累累。近年来，仙游荣膺“世界中式古典家具之都”“中国古典工艺家具之都”等称号，成为全国最重要的红木集散地之一。其高端古典家具产品市场份额占国内七成以上，被称为中国红木家具市场的风向标和晴雨表。
传承创新促转型升级
鲁艺集团是仙游古典家具行业龙头企业之一。在该集团“庄氏·和川舍”实景展厅，记者看到，以全屋定制为样板的整套新中式家具，既保留了“仙作”古典家具的质感、色泽，又满足了简洁、明快、轻巧的现代家具审美特点，令人眼前一亮。
“做好工艺传承，才能有更多创新的设计。”鲁艺集团副总经理陈建生告诉记者，近年来，“仙作”企业积极探索转型升级之路，鲁艺集团在新材料、新产品、新款式、新技术、新营销等领域，不断进行探索和尝试，目前已取得系列成果。
据其介绍，“庄氏·和川舍”是该集团在行业首创的一种线上VR样板体验、线下落地服务的F2C+O2O商业模式。“我们在天猫旗舰店等电商平台投放VR样板体验软件，消费者可以在线全景体验后，到当地的线下实体加盟店进一步体验和下单。这种模式，去除了经销商的中间过程，重新定义经销商的发展模式，对扩大品牌知名度和覆盖率很有帮助。”陈建生告诉记者，不到一年时间，这一模式已在全国140多座城市落地，“这是‘仙作’品牌结合电商、创新营销的一次突破”。
与此同时，鲁艺集团还率先在家具中植入芯片，使“仙作”家具怀拥“电子身份证”走向全国市场，践行红木行业向工业4.0智能化发展的转型升级。在鲁艺集团工作人员的演示下，记者看到，通过手机感应植入家具中的芯片，手机上即可显示出家具的产品信息、图文介绍，同时可在微信、微博等平台分享传播。陈建生说，此举实现了产品质量可溯源，提升产业质量，推动产业发展。
鲁艺集团在传承与创新方面的坚守与尝试，是“仙作”产业迈开转型升级步伐的典型代表。
“转型升级的根本就是降本提效。”仙游县工艺美术局局长黄杰介绍，近年来，当地政府和业界达成共识、形成合力，以“传承+创新”理念，共推“仙作”产业转型升级。
面对新的市场环境，仙游引导“仙作”企业巩固高端市场，抢占中低端市场，开发利用新木种，生产适应大众审美的新中式、新古典家具产品，提高市场占有率，形成“高端市场独秀，中低端市场并进”的市场格局。同时，当地积极拓展红木家装产业，引导企业从单一的家具生产向家装、家饰产品延伸，开展家具定制服务，以满足更多的市场需求。2016年，“仙作”家具在全国大众化和新中式家具市场上的份额达到20%，比2015年提升了15%。“大众化和新中式家具销售火爆的同时，也在一定程度带动高端古典家具的消费。”黄杰说。
与此同时，仙游县政府制定出台了《关于推进工艺美术产业转型升级措施的通知》等系列政策。设立“工艺美术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每年资金投入不少于500万元，支持“仙作”产业发展。该县还引导行业协会和龙头企业组建融资性担保公司，鼓励商业银行推行“红木卡”“木艺通”等金融产品，成立仙游县“仙作”红木产业仓储管理有限公司和国信国投·海富红木产业基金等举措，促进“仙作”产业在经济新常态下“换挡升级”。
平台联动助跨越发展
从仙游县城关到榜头镇、坝下镇的10公里工艺走廊，是“仙作”古典家具和红木原材料展销的专业街区，外地客商只要一踏进这条走廊，各种类型的“仙作”佳品一览无余。这条工艺走廊，是仙游近年来集中完善提升的“一街四走廊、一园六个城”发展平台中的“四走廊”之一。
据黄杰介绍，目前，仙游已初步形成榜头坝下古典工艺家具、度尾艺雕、大济根雕等产业集聚区。“一街四走廊”即中国古典工艺家具第一长街仙游县榜头镇紫檀街，城关至榜头、榜头至连天红、城关至度尾、城关至郊尾四条工艺走廊；“一园六个城”即工艺产业园，中国古典工艺博览城、国际油画城、中国石艺城、海峡艺雕旅游城、环球工艺城、根艺古玩城。工艺美术原辅材料市场、工艺品设计、生产加工、销售市场及物流配送等产业链条也已基本形成，平台建设聚集升级。
日前，“仙作XIANZUO及图”被国家工商总局商标局正式核准为注册商标，这是仙游被认定的第一枚集体商标。同时，仙游推行“工艺美术+文化+旅游”融合发展模式，鼓励创建工艺特色小镇和工业特色旅游示范景点，打响区域品牌。
去年，仙游县榜头镇作为“中国古典家具之都”核心区和发源地，被列入我省第一批28个特色小镇创建名单。该镇紧紧围绕创建工作，完善“一带三廊四区”的功能布局，全力打造文商旅互促、产城人融合的特色小镇。度尾镇也立足自身木雕、根雕、水晶雕、国画等优势，推进艺雕小镇建设，以抓“仙作”产业为基础，打造“产业+文化+旅游+社区”的特色小镇发展模式。
此外，据黄杰介绍，《仙作古典家具》标准也即将发布。该标准为国内行业首个，将进一步全面提升“仙作”品牌的知名度和国际化水平，全面加快“仙作”产业的转型升级和跨越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