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岭山家具出口转内销迎新机
企业提升设计水平闯内销市场
元宗家具有限公司外销比例曾经一度占到八成左右,金融危机发生以后,企业订单急剧萎缩,为了走出困境,企业开始在政府的扶持下,加大设计研发力度,将产品在欧美风格基础上加入中国元素,以此开拓国内市场,并在各大城市设立了100多家专卖店,逐渐占领终端市场。
大岭山企业代表任作辉:“以前都是以出口为主的,现在内销加大力度了,就是一半一半了。像目前来讲呢,今年内销这块加多了三个品牌,就是针对内销来设计推广的。”
企业专内销获“新生”
大岭山镇的其他家具企业,像梦特卡罗、艾伯特等都纷纷转变销售策略,改进产品设计及拓展销售渠道,通过开拓内销市场让企业获得了“新生”。接下来,大岭山镇也将加大帮扶力度,增强家具产业集群升级创新能力,积极鼓励企业设立各类研发机构,全力打造大岭山家具区域品牌。
大岭山家具企业代表陈庆班:“我相信在东莞市人民政府,大岭山镇政府的支持下,我们转型一定会成功的。”
据国外消息报道德国软体家具协会预测,鉴于皮革及海绵材料上涨的收购价格,软体家具产品的涨价不可避免。据报道,价格上涨的幅度在5%左右,最迟在秋季开始上涨。软体家具为何如此畅销,成为消费者的购买目标?
和一般木质家具、金属家具走的路线不同,专业的软体家具厂家多是以内外销相结合的方式打市场,当国外环境不好时把重心转到内销市场也不会太过仓促,而依靠在国内市场打拼的经验完全可以把握住国内市场的脉搏。
目前,我国软体家具是一个成长迅速、潜力巨大的市场,市场销售额已占据家具行业的半壁江山。随着科技含量增加,软体家具将利用更少的自然资源、提供更长使用期,为人类创造舒适惬意的生活环境,契合了全社会发展低碳经济的潮流。
国内软体家具行业已逐渐走向成熟,提高产品科技含量及附加值是未来大趋势。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消费需求的提高,全球任何产品都在面临一个问题就是市场细分。传统家居业,最早的是套房,后来软体从套房家具中分离出来,在软体中又分出沙发和寝具,在寝具中,又分板式的、实木的、金属的、布艺的、皮革的等等,市场会进行不断的细分。
软体相对于其他整体家具来讲,算是一个新兴的,也是当下最流行的。但是,他因为具有其他床具所不具有的特点,首先,在舒适性方面,因为质地柔软,更贴合身体曲线,要比实木、板式更好;另外,更多地满足了现代年轻人个性化、差异化的需求。对于从套房分离出来的软体家具行业,某品牌总经理闫明表示,现在国内整个软体行业已经逐渐走向成熟、规模化,也逐渐被消费者和市场认可。软体家具在国内形成了自己的规模,比较健全的市场,整体来看是比较规范、健康的。
曾经,工作是一辈子的事。在诸如日本之类的国家,历来如此,而且甚至到目前为止依然大抵如此。即使是在美国,虽然从来没有过类似的保障,但是回头看看,我们的父辈或者爷爷奶奶辈的人(当然,这也取决于你的年纪。)很多都是这样看待工作的。
前些天,德国电子行业巨头西门子公司做出承诺,保证为该公司在德国的12.8万名工人提供终身制的工作。这种做法即使在德国也是空前的,虽然德国的劳工一向比美国的劳工拥有更多的权利和保障。
老实说,我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觉得非常荒唐。这根本就是让该公司在和工会的谈判中完全丧失了筹码。但是一旦你多一些深入的思考,你就会发现美国的那种“随意”雇佣之后再“随意”解雇的标准做法很难说是一种更好或者更聪明的做法。
西门子和其他的德国公司曾经用过一些灵活工作的方法来应对金融危机,包括缩短工作时间,但并没有裁减人员。这看起来似乎是很老套的方法,但是在德国,这种方法很奏效。那么为什么这种方法在美国不会奏效呢?
毕竟,和美国相比,德国是一个更大的出口国,失业率也更低。美国的债务和联邦预算则要高得多,起码在目前的局面下是如此。这也就是说美国确实有很多需要养活的人口。而且,金融危机对美国的冲击比对德国要大得多,毕竟这里是风暴的策源地。
德国软膏导致的结果之一是该国高昂的劳动力成本让这个欧洲最顶尖的工业国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失去了将近四分之一的制造业,这些机会流失到诸如中国或印度等地。结果是失业率上升了,这是危险的兆头。但是这种情况是不是听起来很耳熟?美国现在也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我想到了什么?我是个财政保守主义者,我支持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和小政府主义。我并不是工会的铁杆粉丝,起码不是美国工会的铁杆粉丝。尽管如此,我仍然不得不承认德国的做法更好。也许因为在德国,劳资双方的意愿都能够得到合理地界定和保护。这就是德国做法的核心。
西门子和它的美国同行之间的一些对比也让人感到吃惊。
从经营的基本面上看,西门子和通用电气相比毫不逊色。通用电气平均每个员工的收入略微高于西门子,但是两家公司的经营指标却非常接近。自从西门子在2001年在美国纽约股票交易所上市以来,市值增长了50%,这个比例大约和IBM持平。而同期斯坦福500指数和道琼斯指数基本没有增长,通用电气的增长也大约是50%。两家公司不分伯仲。
我讨厌承认这一点,但这又是难以回避的事实。如果美国式的“随意”雇佣,“随意”解雇的做法比德国式的强大工会和劳工保护优越很多,那么为什么没有在公司的经营数据上反映出来?如果劳资双方的合理诉求能够如此简单地得到满足,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也这样做?我说错了吗?